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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

【太芥】我脚下的地狱不过是你溺死的河流

★2017/8/7,关键词:初次約會★
★文笔渣,ooc,性转,请注意★
★强行扣题★
★熬夜熬到现在头有点痛,醒来也不知道该多少点了,先发着,醒了后应该会再改一改★







芥川龙不叫卡西莫多,也不是在卡西莫多日出生。她是一个守墓人,她的职责是在墓地里守护着埋于土中,只剩下骨架,连灵魂都不知道飘到了哪儿的尸体。但在其他人眼里,她和卡西莫多一样惹人厌,因为她是一个会带来不祥的巫女,没有人喜欢她,他们都讨厌她,还把猪牛羊的死和农作物没有丰收等坏事都怪在她的头上。就连小孩都对着她的背影吐口水,有些调皮的孩子还会作弄她,是很精心策划的恶作剧。他们趴在不知哪个屋顶上,突然向芥川倒了一桶泔水,然后就按照小路分头跑回了自己家,即使想要抓也抓不到。

其实不仅是芥川,芥川的整个家族都被人所厌恶,因为她的家族在很久以前曾经出过一个极坏极坏的巫女,坏巫女毒杀了美丽的公主,所以所有人都厌恶她,她的后代在人们眼中比野狗还要低贱,无论到了哪里都会被排挤。

芥川的妈妈曾经在病重时紧抱着芥川,哭着说她不应该生下芥川,赎罪早就该结束了,她们背负的另一份原罪已经消失,不应该再有人为罪孽而死去。

可是芥川已经出生了,她已经从母亲温暖的子宫里,来到这个行向终结,没有希望的世界,即使后悔,哭泣,抱怨和撒娇都没有用。芥川也会向这样的不公平反抗,不是跟安妮一样写日记,而是拿着锋利的刀子,把恶作剧的小孩吓得哭泣,但是她也习惯于承受,像野狗的名字和污蔑,因为她无法和世界匹敌,在和世界的这场战鬥里,她确确实实是失败者。芥川觉得这个世界就是一片恶臭的海洋,它融进了血液,唾液和石油,海面上飘浮着腐烂的尸块,不同颜色的眼球,还有垃圾,排泄物。而她在这片海洋里游着,浑身冰冷,同样染上恶臭,她脱离不了这片海洋,还吞咽进不少这样的海水,于是她慢慢习惯了。她唯一的慰籍就是在暗黑无人的地方里躺着,黑暗是她的心跳,而从远处传来的,教堂钟楼的钟声是她最后一口吐息,她此后便会在梦中死去,可第二天晨曦又让她复活,她就开始讨厌日出。

她现在每个梦里都只有死亡,但在她还浸泡于母亲的羊水时,她的梦境都色彩缤纷,是有着夕颜花和被巫女杀死的美丽公主的仙境。她摘下的夕颜花带不出仙境,她便忍不住哭泣,这时公主会走过来拥抱她,不谈罪孽也不恶言相向,只是安静地拥抱着她,直到梦醒。

她在墓园里不懂得和死者聊天,偶尔就会量度自己和天堂的距离,也会量度自己和地狱的距离,是用她自己种出的夕颜花来量度,这算是她仅剩的一点浪漫。而对于量度的结果如何,九厘米也好九千米也好九亿米也好,她总是面无表情,一脸冷漠的样子,就好像她面对人们的厌恶时一样。

但是她冷漠的样子最终却被治子小姐打破了,因为啊,治子小姐是这片海洋里的唯一一个岛屿,她粉色的唇和涂上蜂蜜的,蝴蝶一样的眼睛就足以让芥川紧紧地抱着她,然后为她而失魂落魄。









我第一次见到治子小姐是在墓园里,她穿着高跟鞋,走路时踩在地面踩得很响。她嬉皮笑脸地问我,上个星期五送来的褐发女孩在哪里?我有些发愣,已经记不起见到的上一个笑容是什么样子,又是什么时候,而且还是这么美丽的笑容。于是就连冰冷的模样都忘记了伪装,我想我那时的样子大概很蠢。

我愣过后向她指了指那个女孩的墓碑,突然才想起,原来她就是新搬来的太宰治子。上个星期五,女孩的父母在来墓园时边哭边骂着治子小姐,说治子小姐是个荡妇,妖怪,还让自己的女儿也变成妖怪,勾引女儿去河里殉情,害死了女儿。他们痛斥同性之间爱恋的荒谬,背诵着天主神圣的诫律,又向天主祈祷,希望女儿也能进入天国。我在旁边像听故事一样听着,有些快意。

治子小姐跪坐在女孩的墓碑前,我看着她的侧脸,粉色的,好看的嘴唇紧抿着,好像在不高兴,但是,再看上去又的确是在微笑,真是神秘的表情,我想,她是个不可思议的人。

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放在墓碑之上,然后就走了。而我看着那封信,没有拆开,它背面写了一句话,“寄给已到了无尽的悲愁之城的女孩”,我不太明白,我只知道脏乱的海洋。

第二天治子小姐依然来到墓园,她问我叫什么名字,我回答她,芥川龙。真是个好名字呢,她这么称赞着,只是在微笑,也见不到昨天那样神秘的表情。

她接着又问,龙,不如我们住在一起吧,我鬼使神差地点头。我想我的心跳,我的吐息,我的嘴巴还有我充满死亡的梦境比大脑早了一步,早在这个时候就已经知道治子小姐这个美丽的妖怪是海上唯一一个岛屿,所以心甘情愿地掉进她的陷阱里。那也好,反正我本就和天主无缘,不用遵守什么诫律,因为我是被嫌弃的野狗和巫女。

治子小姐大概是不喜欢我那有些破烂,又黑得跟乌鸦一样的衣服,于是从行李里拿了一条白色洋裙给我,还有豆沙色的唇膏,她说你适合这种颜色。我收下了,从此就天天穿着涂着。

我们会接吻,随时随地,只要起了念头就会接吻。我喜欢舔她蜜桃味的唇,还喜欢看着她鸢色的眼眸来接吻,她说我只有在接吻时才出乎意料的浪漫。她的舌头很冰凉,像冬天的雪,不过我也不是温暖到哪里去。有时候我们接吻的场面会被看见,女人以见了什么脏东西似的眼神看着我们,男人则多少夹杂了色情的意味,实在是讨厌。但治子小姐却并不介意,在我提起时也只是“咯咯”地轻笑着,下次依旧是一起念头就不管人前人后地接吻。

不再孤单的日子太过梦幻了,连梦境中也开始有着死亡以外的东西,而美丽的治子小姐是不会像美丽的公主一样抛下我的,因为我的祖先没有毒杀治子小姐。她会陪伴我的,她会陪伴我的,我在深夜时抱着她,想着,然后,忍不住又抱紧了一些。









我和治子小姐第一次的约会,应该就是床上的做爱。她似乎对骨头情有独钟,啃咬着我的锁骨,蝴蝶骨,肋骨,跨骨,还有脚背的骨头,对比起痛,那更偏于痕痒。我也啃咬着她的骨头,甚至想把上面那层薄薄的皮肉咬破,我想知道,治子小姐的骨头该是什么颜色,又用什么材料来做的呢?是像东方古老传说里的妖怪一样,用通透的玉来作为骨头吗?我突然觉得,确实是的。

我们的身体交缠着,她从床头拿走了银色的铃铛,互相舔䟗后放进各自的私处,清脆的“铃铃”声就和着呻吟此起彼伏,连窗外的乌鸦都吓走了。治子小姐实在是情爱的天才,快感于她而言就像是放在桌面的饼干般随手可得,我的视野里开满了一簇又一簇的粉红色夕颜花,直到筋疲力尽,喘着气时才消失。我使了最后的力气来抱紧治子小姐。

那晚的梦境不再有死亡,治子小姐出现在我的梦境里,送了一枝夕颜花给我。我没有哭泣,只是抱住了她。









现在足够幸福了。

我站在岛屿着俯望着海洋,已经不想再回到海洋里去了。但是,我是冒牌的女巫,治子小姐却是真正的妖怪,我留不住她。

梦境中的死亡会卷土重来,晨曦会再次让我复活,属于我的仅仅只有梦境还有我这具身躯。

每当我摘下一朵夕颜花,脏乱的海洋就在对我招手,它说,孩子,这里才是你永远的归宿,而我无从反驳。









治子小姐最近离开墓园的时间更长了,我见过她和其他人在床上翻滚的样子,那没什么好惊讶,只是会有些嫉妒和不安。

她昨天回来,和我一整晚疯狂地做爱,我一直紧紧地,紧紧地,抓住她。睡着后什么梦也没有做,再次睁开眼时见到重重光影,像是死者的灵魂。我洗了个澡,穿上白色洋裙,在墓园里见到治子小姐。她站在一丛蓝莓的面前,蓝莓一串串地吊着,熟的是可爱的蓝紫色,不熟的是可爱的粉黄色。她把熟了的蓝莓摘下吃掉,又时不时用手掐烂几颗,也许是因为有趣。她手掌的纹路染上紫红色,就跟杀了人一样。

我记得蓝莓种着的位置,应该是种着夕颜花,而夕颜花现在却消失了。于是一阵天旋地转,重重光影更加明显,生前厌恶我的灵魂如今嘲笑着我,丑陋的脸让人无法直视。我勉强走前两步,走到治子小姐身旁,但没问她夕颜花的事。

她摘着蓝莓,吃着,什么也没说,只是手掌染上的紫红更多。她擦汗时用手一抺脸,脸上也多了道紫红色的划痕。我忍不住吻向了她,我现在想和她接吻,非常想。

蓝莓不甜,我从她的唇也尝不到任何蜜桃的味道,酸涩得可怕。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却毫无温度,冰冷得就像海水。

当这个吻结束的时候,我第二次见到她露出那个神秘的表情,但她这次明显是带着些哀伤。她看着我说,龙,该结束了。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没有应她。直到过了很久很久,她走了很远很远,我才回家,然后坐在梳妆台前,手颤抖着涂上那豆沙色的口红,涂得很规整,一遍又一遍地涂着,在唇上涂出一层明显可见的,有厚度的口红时才停止。

我知道,我的夕颜花已经死去,我再没有夕颜花了。









之后的事情并不难猜。

我的治子小姐和一个叫贝安妮的红发女孩跳到河里殉情,治子小姐这次成功了,她死去了,尸体因为泡了水而发白发胀,见不出丝毫美丽的样子。

我唯一的一个岛屿,最终也只成为了在海洋沉沦的尸块,于是我再次被恶臭的海水覆没,浑身冰冷。



End.




后记:

我本来想了一个很棒的故事大纲,然而一写出来就崩成狗(哇哇大哭)

我尝试用了和阿鱼类似的第三人称切换第一人称的手法,结果又是一塌糊涂,而且还完全学不到阿鱼那种简洁又富有美感的文字以及一击中point的剧情(继续哇哇大哭)

段落转折超级生硬,高潮被我写得如同屎(哇哇大哭x3)

如果不是要交60分作业,又来不及想其他剧情的话,根本就不想发出来(哇哇大哭x4)

纵观全文除了哇哇大哭以外我就啥都不会了(哇哇大哭x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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